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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春秋私家調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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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三最怕原配怎么收拾她?
2024-12-09 | 來源:未知 | 作者:admin

結婚五年,我以為我們的愛情堅如磐石。直到那天,我在朋友圈看到老公的白月光曬出一張房產證,配文:“感謝宇哥,讓我有了安全感。”房產證上的地址,赫然是我們的家。我心中一緊,評論了一個“?”。


老公的電話隨即打來,語氣里滿是責備:“她一個單親媽媽多可憐,我不過是過戶房子方便她兒子以后上學,又不影響我們居住。”“你怎么鐵石心腸,一點同情心都沒有?”電話那邊傳來白月光委屈的哭泣聲。


半個小時后,白月光再次發圈并艾特我看。她又曬了一輛價值百萬的寶馬。“全款拿下,俗話說得好啊,男人錢花在哪里愛就在哪里。”我知道這是老公哄她消氣買的禮物。不過這一次,我決定離婚了。


江宇回來時,我正對著生日蛋糕吞下一顆避孕藥。今天是我生日,我提前買好蛋糕等他回家慶祝,想告訴他我懷孕了。一直等到晚上七點,他不接電話不回消息。直到我評論陳婉兒曬的房產證,江宇秒回我電話,卻是劈頭蓋臉指責我。


我剛想解釋,被掛斷拉黑,我氣到先兆流產。江宇掃了一眼餐桌上的藥和蛋糕,皺眉:“誰過生日?你?”我默默把藥收好,把蛋糕丟進垃圾桶,平靜道:“不是我,是朋友。”


他松了一口氣:“我記得你是9月28號,今天才9月8日。”結婚五年,我的生日江宇年年記錯。可笑的是,某人的生日他倒記得清清楚楚。


我在醫院打了兩個小時吊瓶,出來沒見到江宇的車。我難受得厲害,忍不住了才打車回家的。而我的手機是兩分鐘前才關機的。綜上,他根本就沒來接我。


明明……以前他對我無微不至,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淡變冷的?“你把我拉黑了,我給你打不了電話。”江宇微微一愣,俊臉的怒火稍稍褪去:“知道你會餓,給你帶的宵夜,皮蛋瘦肉粥。”


我看著那一碗粥。粥上只撒了點蔥花,見不到一點皮蛋和瘦肉,更像是別人吃剩的。半個小時前,我看到陳婉兒曬朋友圈。配圖是江宇在廚房煮粥:“誰說世上沒有好男人的?他不僅教會我單手開寶馬,我餓了還主動給我煮粥喝,噴香。”


我自嘲地攪動幾下,只覺得胃里一陣惡心:“扔了吧,不想吃。”江宇臉色瞬間黑沉,陰鷙地盯著我:“你又在發什么瘋?我特意給你帶的,你說扔就扔了?”“我不就是今天把房子過戶給婉兒了,你心里不爽嗎?可我也沒有不讓你住啊。人家孩子讀書有著落了,才發了個朋友圈感謝我,你倒好,跑去評論區陰陽人家,這事兒我有和你算賬嗎?”


剛流產完,腿部又二次重傷,我累得筋疲力盡:“你誤會我了,我當時就是奇怪,她曬的房產證怎么會是我家的地址……”江宇不耐煩地打斷我:“我誤會你?婉兒說得對,你就是那樣的人!你平時動不動就愛發火,一點氣度一點包容度也沒有。我但凡和任何一個女人接觸,你都會疑神疑鬼!我看就是你人有問題!”


若是以前,我還會爭辯幾句,試圖讓他理解真正的我。如今我只是冷冷地盯著他。等他歇斯底里地罵完我,我慢慢道:“罵完了?可以幫我關燈嗎?”他陰惻惻盯著我,砰一聲摔門而出,連燈都沒關。


幾秒后,客廳再次傳來摔門聲。以往,他和我吵完架去陳婉兒家睡時,我一晚上都會失眠。今晚,我一個人倒睡得舒舒服服的。


隔天醒來,我找朋友推薦了一個律師,咨詢離婚相關的事情。自從那次摔門后,江宇連著消失了三天。再次見到他,是在他兄弟老曹曬的旅游照上。他們幾個兄弟一起拍合照,陳婉兒站在江宇身旁,兩人穿著情侶裝,陳婉兒笑靨如花。


我默默點了個贊。消失許久的江宇秒回我電話:“晚點我來接你去海邊,帶你見見我朋友。”頓了頓,他又道:“其實本來可以不喊你的,這是你最近表現不錯的獎勵。”“嗯。”離婚的事已經在執行,我不想驚動他。


江宇如約來接我,奇怪的是,今天沒見到陳婉兒這個作精來鬧。剛到海邊,老曹走過來和我打招呼:“上次是我組的局,怪我沒和你提前打招呼,晚點我自罰三杯。”老曹主動認錯,是在大家面前抬高我。


我敷衍笑笑:“最近公司事情多,連著忙了幾天。”“聽說你說服了底下的幾個精英強將,準備將分公司開到宜春,恭喜啊。”老曹又說著漂亮的場面話。我微微一笑:“是有這個打算,不過成不成還未知呢。”


話落,江宇大步走過來,不滿地盯著我:“你要去宜春?怎么不告知我?我允許你去了嗎?”我側過頭,安靜地看著他憤怒的臉。周遭的氣氛再次凝固。江宇還在大聲質問我,老曹只能硬著頭皮打圓場,招呼我們去燒烤。


幾個大男人很快支好燒烤架,江宇坐到我身邊,俊臉罕見地露出了慌張的神色:“我和陳婉兒說好了,等到她孩子小學畢業,就把房子過戶回來。”“你也別生氣,這是我的房子,我本來也可以不用和你解釋的。”


“哦。”我平靜地點頭。很快,不遠處一個熟悉的靚麗身影緩緩走來,我嘴角的笑意僵住。一個我從未見過的,但和老曹、江宇關系不錯的小男生起身,激動地朝陳婉兒揮手:“嫂子嫂子,宇哥在這里,你快來。”


一剎那,在場的幾人倒吸一口涼氣。


老曹踹了一腳小男生,大罵他沒眼力勁兒。“我去上洗手間。”我緩緩起身,不想在眾人面前發火,只想給彼此留下最后一點顏面。江宇看了我一眼,又看了看陳婉兒,終究是沒追上來。


等我再次回來時,大家都吃飽喝足坐在了沙灘上。陳婉兒和江宇挨著坐,兩人姿勢親密,我默默找了個位置坐到一邊。老曹再次熱鬧氛圍:“人齊了,玩游戲,真心話大冒險啊。”


第一局是江宇贏,陳婉兒輸。陳婉兒選擇真心話,江宇放水,問她最近有什么開心的事。陳婉兒眨了眨眼,含情脈脈地看著江宇:“我遇到一個很好的男人,一天之內我就有房有車啦。對了,他還教我單手開寶馬。”


陳婉兒說完,得意地朝我擠眉弄眼。在場的人大都清楚陳婉兒的房車是怎么來的,不過大家平時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看破不說破。可陳婉兒將這些事拿到明面上,又是另外一碼子事。氣氛再次凝固,饒是老曹,也有些尷尬。


見我沒有發火的跡象,老曹只能硬著頭皮打圓場:“來來來,玩第二局,哎喲,到我們的許大美人了。”輪到我了,這局是陳婉兒懲罰我。“真心話。”我淡淡道。陳婉兒端著酒走到我面前:“許煙,我們玩點大的,大冒險如何?”


我皺了皺眉,警鈴大作:“我選擇真心話。”“大冒險嘛,我也不為難你,聽江宇說你游泳很好,你游一圈給我們看看。”陳婉兒盯著我的小腹,若有所思地看著我。我沉聲拒絕:“我身體不舒服,不能游泳。”


陳婉兒委屈地看著江宇,江宇微怒:“你是二級運動員,游泳是你最擅長的啊,你怎么可能不能游泳?前幾天人家都給你賠禮道歉了,現在又主動和你示好,你游個泳給人家看看,能掉一塊肉嗎?”江宇說著,不顧我掙扎,和陳婉兒一起推著我到海邊。


陳婉兒順勢脫掉我的外套,她拿起一瓶酒咕嚕嚕喝下:“許煙,我敬你,接下來看你了。”她一瓶酒,直接把我架在火架上烤,我不耐煩道:“我讓她喝了嗎?我說了我不想游泳,她還逼著我,這不叫為難嗎?”我直接回懟三句,陳婉兒委屈的哭聲愈發響亮。


江宇臉色黑沉,他挽起褲腳。“不游是吧?行,我陪你游!”眾人詫異的目光中,江宇一把拽起我的頭發,硬生生把我摁進水里。涼意從腳滲入我的皮膚,我冷得頭皮發麻,下一秒海水沖進我的鼻間,我被嗆得劇烈咳嗽。


江宇依舊沒松手,我難受得紅了雙眼,鼻涕眼淚流了一把又一把。肺快要爆炸時,我瘋狂地想推江宇,他終于舍得松開我。不巧的是一個大浪剛好襲來,我想拽江宇的褲腳,被他硬生生踢開。我被卷進海里,冰冷的海水襲滿我全身。


好久好久,我才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游到岸邊,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。而此時,江宇單手摟著陳婉兒,耐心又溫柔地哄她:“別哭了,我懲罰她了。”“她活該,回頭我還教訓她。”說著,他走到我面前,居高臨下地凝視我:“跟婉兒道歉!你自罰一瓶酒!否則我們……”


眾人驚訝的目光中,江宇逼迫的眼神中,我紅著眼打斷他:“江宇,等著我的律師找你,我們離婚。”話落,江宇不敢置信地看著我,黑眸充滿錯愕。我虛軟著身子一步步往前走,走到大馬路上時,眼前一黑直接暈倒。


昏迷前,我聽到周圍有人在喊:“有人暈倒了!”“快喊救護車!天啊,她流血了!流了好多血!”


不知過了多久,意識再次回歸時,耳邊傳來閨蜜笑笑的責罵聲:“江宇你瘋了嗎?你居然逼她游泳,她剛流產你不知道嗎?”“她,她流產了……她什么時候懷孕的?怎么不告訴我……”


江宇沙啞的聲音中透著濃烈的悔恨。“你眼瞎了嗎?她這幾天這么虛,你看不見嗎?還是你眼睛只盯著陳婉兒身上啊?”笑笑氣得牙癢癢。若不是在醫院,恐怕她真的會扇江宇兩巴掌,“我真不知道……”


江宇聲音明顯弱了幾分。“切,你把房子過戶給那個綠茶,給她買車,這些你都不知道?你以為她是怎么流產的?她就是被你這個渣男氣流產的!”“我……”


“行了行了,我看見你就煩,你出去吧。”周遭很快恢復安靜,我緩緩睜開眼。笑笑一屁股坐到我身邊,擔憂地摸摸我的頭:“醒了?有沒有哪里不舒服?”我看著她,眼眶泛紅:“你都知道了?”笑笑點點我的額頭,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:“早就說讓你別嫁了,現在好了,什么都晚了。”


提起往事兒,我鼻子一酸。當年若不是我愛得上頭,我父母肯定不會讓我嫁的,哪怕江宇家境優越。我們雙方父母第一次見面吃飯時,在洗手間里,我清晰聽到江母在打電話:“本來我和他爸都準備好五十萬彩禮了,一想到江宇女朋友一家人都透著窮酸味,二十萬打發得了。”


當晚,我沒忍住把這事兒告知江宇。他責怪江母做事不妥當,承諾私下把彩禮補給我。可補償一事最后卻不了了之。直到結婚三年后,江宇酒后吐真言:“縮減彩禮的事,我肯定知道啊,我媽是問過我意見的。”“許煙,你真的很好忽悠,難怪他們都說深情的女人好騙。”


現在冷靜下來,拋開我給江宇額外加的濾鏡,他這人其實挺虛偽的。江宇不知何時走進病房,他直勾勾盯著我:“老婆對不起,我不知道你剛流產了……”


我看著江宇的臉,那股浸泡在海里的冷意再次襲來,冷聲打斷他:“我知道你喜歡陳婉兒,我們離婚你娶她,我祝你們長長久久。”“我不要離。”江宇急了,解釋道:“我和她真的沒有關系,我根本不喜歡她,不然我也不會和你結婚的。”


我冷冷盯著他,笑了:“是嗎?江宇,你那天不是說你喜歡陳婉兒,只是沒機會了。”“你說你后悔當時腦子一熱和我求婚,如果離婚了,你第一時間就是娶陳婉兒,難道……這些都是假話嗎?”那天,江宇應酬喝醉,陳婉兒送他回來。我在客房睡,將客廳里兩人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。


陳婉兒扶著吐得滿身都是的江宇到沙發上,轉身想離開。江宇卻一把摟住她的腰,滿是不舍:“我后悔了,我當時怎么就腦子一熱,和她求婚了。”陳婉兒盯著臥室的我,得意地勾唇一笑:“那你如果離婚了,你想娶誰?”“你啊,我要是離婚了,就第一時間娶你。寶寶,你今晚陪我睡,好不好?”那晚,陳婉兒終究是離開了。


我知道陳婉兒是嫌棄江宇吐得滿身都是,不想替他清洗,才會把他送回我這里。如今靜下心來想想,我當時沒沖到客廳和陳婉兒撕逼,其實已經對江宇不抱期望了。后來我再和江宇相處,是這段感情最后的脫敏階段。江宇終究還是被笑笑趕出了病房。


可他沒有善罷甘休,半個小時后,我的手機瘋狂震動。江宇把我從黑名單里拉出來了。他發了十幾條消息,都是關心我的:“我問了,你剛流產,喝雞湯對身體好,晚點我燉雞湯給你喝。”“你這幾天別吃涼的,蓋好小肚子,我給讓人訂了燕窩,你補補身子。”“之前是我做錯了,我們一筆勾銷,好嗎?”


我沒有回復江宇,設置了消息免打擾,又讓護士換了個VIP病房,強調不允許任何人打擾我。期間江宇不死心地給我打電話說想見我,我不耐煩接通:“江宇,我這幾天不想見你,等我恢復好我們協議離婚,行嗎?”電話那邊安靜幾秒,傳來江宇溫柔的聲音:“老婆,我就遠遠看你一眼,不打擾你。”


為了不被他糾纏,我掛斷關機。三天后,我收拾東西出院。江宇早早在醫院門口等著,見到我,他臉上浮現笑意:“出院了?我送你回家。”我沒矯情,彎腰鉆進車里。車輛啟動,藍牙音響再次響起,車內傳來陳婉兒嬌俏的聲音。“歡迎我的霸總回來,要努力賺錢給我花喲。”


江宇拿起音響往外扔,和上次的心虛不同,他這次一臉嫌棄:“煩人,我現在扔掉它。”在音響快被扔出去的那一刻,我伸手阻止他,嘆了口氣:“沒必要扔,我真的不在乎。”“老婆……”“反正以后你們都要在一起的,扔了她到時會生氣。”說完,江宇臉色慘白,我撇過臉看窗外的風景。


回到家,江宇告訴我,他定了十一月去愛丁堡的機票:“你不是一直想去愛丁堡看雪嗎?這段時間你好好養身體,我們十一月份去,我這邊都安排好了。”以前,我總是期盼著暫時放下手上所有工作,和相愛的人去愛丁堡,小住上半個月,盡情享受人生的美好。可結婚五年,我每次提起這事,江宇都說我想法幼稚、簡單,不切實際。


甚至在一年前,我有個好朋友開了旅行社,邀請我跟團去愛丁堡。江宇聽說我的計劃,擅自給我退了機票,冷聲指責我:“許煙,你怎么總是喜歡麻煩別人?你不知道你的行為會影響你朋友賺錢嗎?”“再說了,難道我們國家那么大,難道就容不下你了?你像條哈巴狗一樣崇洋媚外!”其實我很清楚,是陳婉兒那天哭著給江宇打電話。她說羨慕我是獨立女性,羨慕我過著她想過的生活,而她只能眼巴巴看著我去瀟灑旅游。


江宇心疼她,為了哄她,才擅自‘幫’我退團。“我做好攻略了,我有朋友在那邊,到時讓他提前給我們安排房子。”江宇興致勃勃地和我說著他的計劃:“要是你不喜歡我朋友安排的房子,我再找別人安排。”“你把機票退了。”我抿了抿唇。“什么?”我冷冷盯著他,面無表情:“江宇,和你去旅游,只會讓我興致全無。”


“你這是在麻煩我,你的行為只會影響我的心情,影響我賺錢。”我重復他以前對我說的話。江宇臉色蒼白,他張了張嘴,半天又說不出一個字,只能呆滯地看著我。我轉身進了客房,砰一聲摔上門。


隔天醒來,江宇已經去上班了。我讓律師拿來離婚協議書。簽好字后,我放在茶幾上,隨即拖著收拾好的行李離開。這三天住院,我倒是一點都沒閑著,早就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。下午,飛機落地。我剛開機,手機彈出江宇幾十個未接電話。我沒有回,只是默默給他發了兩條消息:“簽字離婚,我們好聚好散。”“你不簽,我會讓我的律師起訴離婚。”


來到分公司,我迅速進入工作狀態,全身心投入工作中。兩天后,江宇坐飛機到宜春。他捧著一大束玫瑰花,喊了兩個人拉橫幅——‘許煙老婆原諒我’。任由保安怎么趕,江宇始終站在公司門口。由于我開會時提前告知員工,若是誰敢放江宇進來,別怪我翻臉讓他走人。于是,我的員工們上班下班,都對江宇退避三舍。


江宇只能硬著頭皮站在公司樓下堵我,早上晚上、吃喝都在樓下。在第三天宜春氣溫驟降時,公子哥出身的江宇,終究是扛不住這種自虐行為,當場暈倒。保安立即把人送去醫院。江宇醒來后,第一件事就是報警逼我出面。在警察叔叔面前,我拿著離婚協議書,依舊沒給他好臉色:“簽了,好聚好散。”


江宇坐在病床上,呆滯地搖搖頭,虛弱道:“我不簽,老婆,我和陳婉兒斷干凈了,我讓她不要再來找我。我們真的沒有聯系了,你原諒我好不好……”我當然知道他和陳婉兒斷聯系了。畢竟五天前,陳婉兒就和瘋了一樣,不分晝夜黑白地發消息詛咒我。“許煙,是不是你逼江宇和我分開的?難怪上天都看不下去,讓你流產!”“女人何必為難女人,你這種人怎么一點同情心都沒有?”“呵,你果然手段高超,以退為進,逼江宇主動去找你,看來我還是低估你了。”


我看著她歇斯底里的消息,平靜地回了一句。“說實話,我真的希望你們鎖死,如果你有本事能勸他簽字離婚,我會很感謝你。”又過了一個星期,笑笑給我打電話。她說,陳婉兒被分手后,死纏爛打堵在江宇門口,哭著鬧著要見他。江宇不想見,陳婉兒發瘋大半夜跑來踹門,整得鄰居崩潰報警說有人強闖民宅、制造噪音。


警察一來,陳婉兒雙手叉腰,趾高氣昂地說房子是她的。強闖民宅不算數。至于制造噪音,她臉皮厚,自然也不會承認。鄰居無奈只能回屋。隔天,江宇出門時,發現自家的門被鄰居噴滿狗尿。當晚,他受不了直接搬離這里。“江宇,我對你沒有感情了,看到你我只會生理不適。”“至于你和陳婉兒,哪怕你們當著我的面上床,我都不在乎了,我現在只想和你離婚。”


江宇呆呆看著我,眼里閃過一抹受傷的情緒:“我不要離婚,老婆,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諒我?我給你跪下行不行?”警察詫異的目光中,江宇強撐著從病床上下來。他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,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。這一巴掌扇得他的臉都紅了,嘴角微微出血:“老婆,我求你了,沒有你我不行的。”


安靜的病房里,江宇的哀求聲顯得異常可憐。走廊路過的護士都停了下來,呆呆地看著他深情的一幕。我平靜地看著他鱷魚的眼淚。在第一次得知他和陳婉兒有染的那晚,我同樣也哀求過他。那晚,我求他看在我們相愛一場的份上,及時回頭,和陳婉兒斷了聯系。當時江宇坐在沙發上,捧著手機玩。陳婉兒不知給他發了什么消息,他唇角微微上揚,眼神寵溺溫柔。


隨即,他冷冷看著我:“許煙,你怎么老是擾人興致啊?你能不能別把感情看的那么重要,沒有誰離開誰就活不了,你這樣管我,我壓力很大的。”當晚我一夜無眠。“老婆,你就不能原諒我嗎?”江宇見我一言不發,紅著眼哀求。“行。”“真的嗎?你肯原諒我了?老婆。”“我原諒你,也影響我起訴離婚,我們法庭見。”話落,我頭也不回轉身離開,留下江宇臉色蒼白,癱坐在地上。


當晚,江宇坐了晚班飛機回去。幾天后,我再次收到陳婉兒的消息。她給我發了好多張和江宇的合照。她一改幾天前的歇斯底里、憤怒哀傷,字里行間滿是炫耀:“我就說,他去外面晃悠一圈,就會知道我才是最好、最愛他的女人。”“看,他買的大鉆戒,blingbling的,真好看啊。”“對了,我們十一月要去愛丁堡度假了,許煙,到時我拍照給你看。”


我淡定回復:“麻煩你讓他趕緊和我離婚,把你扶到正宮娘娘的位置。”“免得夜長夢多,有第二個女人取代你。”我剛發出去,這兩句話仿佛刺激到陳婉兒的死穴,她再次歇斯底里罵我。“你天生攜帶被綠基因,你被綠是你活該。我命好著呢,我才不會步入你的后塵。”我平靜地看著她發瘋,默默設置消息免打擾。沒刪她的原因,是因為我在賭。我賭陳婉兒下場會比我還慘。


半年后,果真如我所料。江宇果然和陳婉兒鬧掰了。江宇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,大概猜測出陳婉兒只喜歡他的錢,把他當ATM取款機大冤種用,并不是單純地喜歡他的人。他這種對女人的愛情要求很高的人,自然容忍不了這種事。于是,江宇暗中讓人抱走陳婉兒四歲的兒子。他拿孩子要挾陳婉兒,重新把房子過戶給他。至于那輛新款寶馬,他讓陳婉兒賣掉,把錢轉給他。


陳婉兒當場氣炸。她不顧任何形象,在咖啡廳指著江宇崩潰大罵:“你根本就不差這點錢,你這樣是在往死里逼我。再說了,愛不愛的重要嗎?我一直陪著你不就行了?”“重要!愛很重要。”江宇說這話時,深情得像一個情種。可他根本不是大情種。他是太貪心,想要的太多了。他想要的是女人對他真心付出、全心全意的愛。他和我在一起時,我曾毫無保留地愛過他。可他得到之后,又不甘心被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困住。


我記得,第一次見到江宇在車里和陳婉兒擁吻時,我嫌他臟,沖他發火。江宇冷冷看著我發瘋,一臉不以為然:“我都娶你了,你還不滿足嗎?哪個男人外面沒有一些花花草草的,那特么還算真男人嗎?”那晚,我才清楚江宇在擁有安穩幸福婚姻的同時,還追求新鮮感和向往自由。他甚至想要再嘗嘗白月光的滋味。于是,陳婉兒喪夫后,他明目張膽地和陳婉兒曖昧,高調給她錢花。


能讓他如此肆無忌憚的原因,是因為他把‘我深愛他’當作拿捏我的籌碼。可他忘了。再愛,愛也是會被消耗的。當我提出要和江宇離婚時,江宇慌了。畢竟江宇不傻,外面的野花不如家花好,安穩的婚姻勝過刺激的一夜情。他更清楚,我比陳婉兒更愛他。所以他回頭找我了,甚至跪下哀求我。可他算盡一切,卻沒料到我不想和好,只想離婚了。


至于江宇讓陳婉兒過戶房子,把賣車的錢全轉給他,也是在我的預料之中。從縮減彩禮一事足以看出,江宇其實早就把身邊的人暗中標好了價格。陳婉兒,只是他安穩婚姻中的調味品。當他沒了安穩的婚姻,陳婉兒自然成了累贅。沒有價值的陳婉兒,江宇又哪會將她放在眼里?自始至終,江宇都很專一,他只愛他自己。


我以為,陳婉兒和江宇的鬧劇差不多該收場了。直到三個月后,笑笑告訴我江宇找了個新的對象——大四的女大學生。“寶兒,下午三點,該吃瓜了。我們之前不是都以為江宇是嫌棄陳婉兒不愛他,才讓她把房子和車吐出來嗎?”


“嗯呢,這么推測沒問題啊。”我看文件的動作一頓,恍然大悟:“該不會江宇先和女大學生好上,才把陳婉兒甩了的?”電話那邊,笑笑嘖了幾聲:“bingo~出軌成癮的男人,怎么可能甘愿栽在一朵花手里啊?”“該說不說,除了你,江宇對女人的喜好一直沒變過,女大學生進到他們公司實習,那拽勁兒和當年陳婉兒那傲氣模樣如出一轍,真把自己當正宮娘娘了。”


我有些感慨,倒是對陳婉兒有些好奇:“笑笑,上次陳婉兒把房子過戶給江宇了嗎?”笑笑撇撇嘴:“陳婉兒那女人不傻,她怎么可能把那套房子過戶給江宇?她那天把寶馬車里噴滿狗血貓血,再讓人開到江宇樓下,寶馬車直接報廢。至于兒子,陳婉兒天生就不是在乎小孩的人。”


“江宇一看陳婉兒做事兒那么狠,沒敢再提房子的事情。”一百萬的豪車就這么報廢。雖然對江宇而言不是什么大錢,但足以讓他惡心十天半個月。果然,渣男還需惡女治。月底,律師讓我坐飛機去開庭。一切進展地還算順利,令我意外的是,江宇的小女朋友房璇也跟過來了。和笑笑描述的一樣,房璇的外表就是標準的綠茶款兒。她看著清清純純,但是細看那雙眼睛,滲人得很。


江宇看到我時,黑眸閃過一抹悔意和復雜之色。房璇生怕我會搶走她的三好男人,她挽著江宇的手腕,示威道:“姐姐,你們的故事我聽塵哥說過,是你一直對他死纏爛打,你為他流過產,這事兒你一直和他提,你是在扮演一個受害者的身份來詆毀塵哥的名聲。”“可惜塵哥根本就不愛你,他愛的是我,我知道姐姐現在一定很嫉妒我。希望姐姐有自知之明,離婚后不要再打擾我們。”


我看著心虛低頭的江宇,微微一笑:“那我祝福你們長長久久、早生貴子。”我轉身想走,笑笑拉住我的手,冷冷盯著房璇:“你說江宇愛你,他給你買房了嗎?他沒告訴你他給白月光過戶過一套大平層吧?姐妹,不是我說,你真掉價啊。”房璇臉上的笑意瞬間僵住,她憤怒地看著江宇。笑笑挽著我的手急匆匆離開,身后傳來房璇的責罵聲。


我訂了當晚的飛機回宜春。沒想到,下午本地新聞報道了一場特大兇殺慘案。“一女大學生疑是情傷強闖民宅打小三,男人出面制止,最終還是造成一死一傷的慘劇。”看到這個新聞報道里,那熟悉的客廳布置時,我愣了幾秒。一時之間搞不懂這是什么情況,更不清楚到底誰死誰傷。


直到網上有八卦的網友扒出細節。原來江宇搬出大平層后,陳婉兒直接住了進來。房璇得知江宇給陳婉兒買房一事,嫉妒得快瘋了。她不知從哪里找出大平層所在的位置,二話不說沖上門逼陳婉兒把房子過戶到她名下。江宇想攔住房璇,兩人推搡間,陳婉兒一怒之下跑去廚房拿起菜刀。這一舉動嚇得江宇臉都白了。可房璇仗著初生牛犢不怕虎,依舊叉著腰罵罵咧咧。


“你個千人罵萬人唾棄的小三,你要是要點臉,就把房子過戶給我,不然我天天雇人在小區罵你。”陳婉兒紅了眼,拿著刀就沖房璇身上砍。“誰是小三?你才是,沒有你,我能和他分開嗎?”房璇迅速躲開,菜刀準確無誤落在江宇身上,拔都拔不出來。房璇伸手就去扇陳婉兒。兩人你推我我推你,陳婉兒一個腳滑,直接被房璇推下陽臺,當場死亡。


警察趕來后,迅速封鎖現場,直接把房璇帶走。笑笑得知此事,秒給我打電話。她內心有些過不去:“寶兒,我才知道陳婉兒有躁郁癥,要是我當時不和房璇說房子的事,可能就不會有這場悲劇。”笑笑是個嘴毒心熱的人。我安慰她,也很感謝她總是維護我:“你應該說,房璇在法院門口要是不先惡心我,你也不會為了維護我去罵她,她也不會沖動去找陳婉兒,最終落得今天這個下場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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